挂完点滴,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。 在门诊部陪着孙恬恬坐了几个小时,沈念深脖子有点疼,手覆在颈后,仰头按了两下。 孙恬恬见状,问:“很累吗?”她目光落在沈念深后颈上,下意识就往台阶上站了一步,然后伸手帮他按着后颈,一边按一边说:“我给你按摩按摩。” 柔软的小手覆在他颈后,不轻不重地揉按着,声音细细软软地传来,“怎么样?舒服点吗?” 沈念深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