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
这下轮到柳千月发懵了。

“boss你不知道？”

“知道什么？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柳千月老一会儿才幽幽道：“我知道了，boss你又在逗我，快别开玩笑了，说正事儿呢！”

“你这次，是真的厉害！”

“我到底厉害什么了我？”林毅更懵了，自己到底做什么了嘛？没有吧？！不然咋自己都不知道？

还真厉害，关键是我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