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林深忽然觉得在这里和陆晓萱聊天是一件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。 他忽的站起身,淡淡地说了最后一句话。 “我是来自小县城的普通人,接受不了你讨论的东西。”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,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走出来,更不会接受他辛苦养育出来的儿子,和另一个男的存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关系。 说罢,林深抬起餐桌上的餐盘,阴沉着一张脸,转过身离开了食堂。背影瞧上去和上次的时南一样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