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干上,深红色的双瞳,漾着还来不及收回去的一丝悲哀。 他想了想,觉得云子卿说的很有道理。 但有时候吧,道理就是最不讲道理的存在。 纤长的手指垂在身侧,指尖重重抵着树干,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发白。 沉默了片刻,林深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,云淡风轻地问,“哦。所以呢,你想和我老死不相往来?” 最轻最浅的语气,有时却是最沉重。 云子卿轻轻的垂下眸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