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林深的吩咐办事。 他只在乎林深一个人。 纤长的手指离开键盘,墨南歌从椅子上站起来,挺立的身子微微前倾。他突然伸手,一把搂住林深的腰。 像个巨婴似的黏在林深的身上,墨南歌对着林深白皙优雅的颈脖呼气,“我只知道,媳妇哪口气不对了,就是天大的事。” 从未见过如此油嘴滑舌之人。 可是偏偏,长的丑的才能归类为油嘴滑舌,长的好看的人就是‘撩’。 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