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我怎么羞辱老师你,老师你都要恬不知耻地凑上来,真是……一点尊严也不要了。” 沈溪站在林深的面前,从薄削的唇齿间,缓缓吐出两个冰凉刺骨的字眼,“廉价。” 搭在地板上的五根指头,在一瞬间,微微合拢,仿佛指甲要抠进地板里似的。 林深四肢僵硬,眼瞳的光早就没了焦距,迷茫又空洞地盯着虚无。 些许是窗外的杂音太重,所以他听错了。 那个人怎么可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