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酸痛一片,眼下这一倒,摔在地上,疼痛便更加得寸进尺,渗进四肢百骸。 他懒得起来了,只是躺在地板上看着那个少年。 目光里没有恨和怨,只有一片平静。 像是春日下波澜不惊的海面,广阔得仿佛能包容一切。 “你瞧,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,你还是不信我……”林深沙哑的声音中,似乎还伴着一句若有似无的叹息。 他呢喃道,“沈溪,你要让我怎么样……” “那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