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始终面无表情。 他告诉自个,这一切都是应该的。 再难过也得受着。 而且他不能怪傅忠,因为他没有立场和资格。 从戏馆里走出去,深冬的雪顺着风挂在了林深的脸上。可是林深却穿得单薄,如同风一吹就会倒,怪像是街上穷得买不起衣服的流浪汉。 一条路还没有走到头,一直魂不守舍的林深,突然转过了身。 大冬天的,街道上几乎没有人。 只有风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