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折,又面无表情地把奏折的纸塞到了他的嘴里。 就连他手中握着的这只毛笔,都让敖俊逸觉得羞耻。 红烛微动,敖俊逸本来低着头,神情十分专注,可是此刻,心中生出一股不安感。 能让他感觉到不安的,只有那一个人。 不对,不是人,是那一只臭狐狸。 就在此时,敖俊逸的耳朵传来了阵阵难耐的痒意,仿佛有羽毛在挠他。 余光一瞥,是一只毛笔,而且这毛笔相当眼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