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许高远脑袋嗡的一声,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林深。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,指节分明,带着诱人的骨感,正在一点一点解下修长的衣带,于无声处,却让他震耳欲聋。 喉结鼓咽,许高远咽了咽唾液,“娘子,你……” 这是在做什么,好端端的,怎么在牢狱中解起了衣裳。 绣着云纹的白色衣带被轻飘飘地丢在了地上,淡青色的衣衫没了束缚,懒散地披在林深瘦弱的身躯上,也自然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