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意不去了! 可偏偏还得忍着不发火。 长而细的眉毛下,美目渐渐弥漫出了一层带水的薄雾,睫毛微微颤抖,一副被许高远伤害到的样子。 林深骨节分明的手攥紧了被子,瓮声瓮气地说,“原来如此……是我太不识好歹,以为是相公专门为我熬的。” 许高远看着林深受伤的样子,五脏六腑绞在一起,可舌头仿佛打结了一样,说不出一句辩解之词。 二人正僵持间,许母已经在门外敲门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