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坐小巴士。或者逃票,实在不行走路。还可以买辆机甲摩托,四面八方,走哪里都好。 余辜漆黑的双瞳看向他,觉得现在的林深就像是笼中困兽,他忽视掉了囚笼,固执地以为他们能逃离。固执得可怜。 “林深……” 忽视掉余辜的声音,林深不想听那些废话。 他低下头就开始弹,一边弹一边唱,清润的嗓音中带着莫名的沧桑感,不属于他这样的少年,却和他此刻的气质吻合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