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有些暗,那人抬起头,眼睛弯了弯,笑了:“是我。” 她走过去,问苏问:“我的酒是你换的吗?” 那个旗袍美人给她倒的都是白水,同一个酒壶,倒给那几个高管的却是白酒,她就是这么‘海量’地放倒了五只酒桌上的老狐狸。 苏问点头,眼里有微光:“嗯。” “谢谢。”她正式地道谢。 苏问看了她一眼,纠结了一下,还是说了:“我不要口头的。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