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尸解。” 姜九笙看向地上,血水遍地流淌,湿了她白色的鞋,一地的残肢断臂,从那堆血肉模糊的骨骸中,她依稀能看出来,是那只抓伤他的流浪狗。 他杀了那条狗,他解剖了那条狗。 他不敢抬头了,无措地解释:“那只狗差点抓伤了你,我想忍,可是忍不住。” 他是病人,他心里扭曲,他仇恨所有伤害她、或者意图伤害她的一切生物,他骨子里有一股残暴的血液,他快要压制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