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节,算得上是政敌,不过,”霍一宁摩挲着下巴,沉吟,“这个案子一直秘而不宣,这位检举人的消息,只怕不是从寻常途径得来的。” 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怎么可能是偶然。 有人一直在盯着呢。 时瑾把资料收进了抽屉:“我会查。” “行。” 时瑾野路子多。 霍一宁舔了舔牙:“蒋平伯呢?有新线索吗?” 时瑾音色低沉,简明扼要道:“二十五年前,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