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南公馆。 霍一宁十二点才赶到现场,楼顶封锁了,法证部的人在采证,他戴了手套走过去:“人怎么样了?” 周肖回:“送去医院急救了。”站在楼顶瞟了一眼底下,“不过,这么高,恐怕不死也残。” 四层楼高,十几二十米,这么摔下去,确实能要命。 “现场呢?”霍一宁问法证部的同事。 “没有打斗的痕迹,而且是仰面往下摔的,不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。”法证的小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