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。 地上的血,越流越多,不知道是谢荡的,还是她的。 她咬了咬牙,撑着身体爬起来,想大喊,话到嘴边却没有力气,声音孱弱:“来人啊,有没有人?救命……” 巷子里,除了犬吠声,只余风声。 路段偏僻,一个行人都没有。 谢荡吃力地伸手,推她:“走。” 他一点力气都没有,哪里推得动。 谈墨宝撑着地,爬到他前面,坐在血里:“我不走。”她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