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。 徐平征哽住了喉:“是我。”他颤着手,伸向她,“笙笙,我是爸爸。” 姜九笙本能地后退了。 他弓着身子,像是被什么压着,直不起来,眼里有泪,悔恨与悲痛交加,他几乎泣不成声:“笙笙。” 他的女儿啊。 一错,就是二十五年,让她颠沛流离了二十五年。 “笙笙……”他张张嘴,说不出话来,仪态无,跪在墓前,泪流满面。 姜九笙沉默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