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推门而入。 徐青舶抬头,笑得爽朗:“你来的正好,帮我看看这个病人。” 时瑾拿出消毒液,在椅子上喷了几下,然后抽了一张纸巾,擦了擦,坐下:“我有事请你帮忙。” 徐青舶对他的洁癖已经司空见惯了,气都懒得生:“什么事?” 时瑾简明扼要:“我要徐平征的dna。” dna呀。 徐青舶摸着下巴笑,他好像嗅到了一丝诡异的不寻常,有猫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