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是太重的血债,他家笙笙背不起,如果可以,如果这世界能再善待她一点,他愿日后的风雨跌宕,他能替她受,如此,就万了。 她轻声嗯了嗯,在他肩上趴了一会儿,眼皮越来越重:“时瑾,我困。” 他亲了亲她快要睁不开的眼睛:“睡吧。” “嗯。” 她卸下所有负累,沉沉睡去。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如此深眠过了,他抱她去床上她都没有醒,一睡便是一天。 连着两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