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打电话?不在飞机上吗?”他说好晚上过来的。 时瑾心情转了阴:“我还在医院,有个心脏移植的患者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,我暂时还走不开。” 他曾经说过,她去哪,他便要跟到哪,可到底很难如意。 当然,他不是什么善人,也没有什么职业道德,别人的死活他无所谓,只是,他的手术刀是因为她才拿起来的,要放下,得她同意。 只要她说一句,只要她让他过去,他就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