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斑斑,已经干了。 时瑾取下口罩:“脱离危险了,不过手能不能恢复,要看复健情况。” 宇文冲锋靠着墙,舒了一口气,对时瑾道:“谢谢。” “不用。” 时瑾稍稍看了一眼始终沉默不语的军装男人,中年,衣襟整齐,表情镇静,没有一丝狼狈。 父子俩,成鲜明的对比。 等时瑾离开,宇文冲锋转头看他父亲,眼底寒凉:“你回去吧,我怕她醒过来看到你再割自己一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