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是病了?” 是啊,他的笙笙病了,病得很严,不休不眠也不说话,整天整夜地找他,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,她的世界就只有一个少年。 “时瑾。” “嗯。” “时瑾。” “嗯。” 他走到哪,她就跟到哪,一直一直喊她,不厌其烦。 “时瑾。” “我在。” “时瑾,你去哪了?” “时瑾,你怎么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