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衣服脱了。”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站起来,很高大,戴着无框的眼镜,衬衫西裤,皮鞋擦得很亮。 他死死盯着男人。 男人取下手上的袖扣,把袖子挽起来,手臂上的青筋有明显的凸起:“调教了这么多次,怎么还学不乖。”他把眼镜拿下来,对身后的人说,“给我按着他。” 两个男人过来,狠狠踹了他,把他按在了地上。 他认得这两个人,一个是厨房的帮工,还有一个是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