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九笙在走廊站了许久,去天台抽了一根烟,然后去了心外科的办公室。 敲门声响了三下。 时瑾说:“进来。”声音微懒,带了倦怠。 姜九笙推门进去。 时瑾愣了一下,才猛地起身:“笙笙。”他皱着眉,“怎么还没睡?” 姜九笙说:“睡不着。” 没有推输液架,显然是她拔了针头。 时瑾牵着她,让她坐下,弯着腰,俯身看她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