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吻,急切到暴烈,一点儿也不温柔。 他放开她时,她的嘴角已经有些红肿了。时瑾很懊恼,说了声抱歉,便又拂着她的脸,凑过去轻轻地舔她唇角。 上了瘾似的。 姜九笙也好不到哪里去,憋着气,呼吸不畅,脸红得不行,脖子都染了大片大片滚烫的温度,喘息声有些乱。 “时瑾,”她小声问他,“你吻过别人吗?” 这样用力又缱绻,有没有对别人也这样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