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九笙下意识地滚了滚喉咙,唱了四个小时,嗓子微哑:“我能,”顿了顿,终归失了礼貌,冒昧地问,“我能摸摸吗?” 第一次见面便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,连姜九笙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她并非浮夸随便之人,归根结底,她想大概是对方生得太蛊惑人心。 男人有些惊愕。 她立马解释:“抱歉,我有轻度恋手癖。” 见了鬼了,她并不轻信于人,却鬼使神差地交了底,很奇怪,这种陌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