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的黄山松烟墨,用纤纤玉指捻着,不疾不徐的研墨起来。 午后的光线透过支起的窗户照在书桌上,似乎也给这项工作蒙上了神圣的色彩。 马湘兰一边研墨,一边就所书内容进行谋篇布局,反复思考。她的文采自然是足够的,甚至超过了很多读书人。但公子让她写的这种‘通讯稿’,面对的受众是集团内部粗通文墨的管理人员,甚至只是刚刚完成扫盲的员工,显然要用通俗的大白话,才能达到最佳的传播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