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朱衡点点头,压低声音道:“当初用翁儒参接替你,是老夫的失策。其实他这几年还算兢兢业业,按说老夫该拉他一把,但这次的事情太大,他有不可推卸责任,老夫能帮他争取个罢官回乡,就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 “嗯。”潘季驯点点头,虽然知道翁大立是罪有应得,但心里难免还是涌起,一丝兔死狐悲之感。 “但河工不能停啊。”朱衡说着,深深看一眼潘季驯道:“下任河道总理,非你莫属。老夫再借机为你争一争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