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听着那一声紧似一声,催命似的云板响,白守礼仿佛看到大老爷那阴沉的脸。 白胖子也顾不上回头了,就像接力跑一样,抓住腰带就往前跑。 等他出了宅子,险些跟住对门的何县丞装个满怀。 “你也忘了?”何文尉一边系着官袍的扣子,一边问道。 “上回排衙啥时候?我都不记得了。”白守礼一边系腰带,一边快步道:“大老爷上任那天?” “差不多吧。”何县丞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