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架车很快出了病房,耀眼的夕阳刺得郑元韶睁不开眼。 等他恢复视觉,便见自己已经来到医院西北角的,一座孤零零的房屋门口。 被推进去前,他扫见那门上写着‘解剖室’三个字。 进去之后,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。 这才看见屋里摆着几张板床,床上盖着沾血的白布,白布下皆是人体的轮廓,还滴滴答答滴着血。 “呜呜呜……”郑元韶发出惊恐的叫声。 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