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、让三分理,看我们不顺眼的自然有。可实在想不起来,有谁恨到要杀我们。” 沈陈氏迷茫的摇摇头,自嘲的笑笑道:“再说老爷们儿之间的梁子,找我个寡妇算账,像什么样子?” “那就奇怪了。”赵昊站起身伸个懒腰,状若随意道: “一百多里宽的长江口,到处都是沙洲,他们怎么知道你们走的哪条道?坐的那条船?又是什么时辰到?” 赵公子三个问题抛出来,三人当时就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