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大轿,粗暴的撵开排队的同乡,停在了大门口。 “散了散了,都散了!”豪奴驱赶众人离开。 轿夫降下轿杆,长随掀起轿帘,扶出一位四十来岁、白脸黑眼圈,一脸肾虚相的老公子。 “哎呀,二爷这么早就回了?”刘正齐赶忙绕过桌案,上前恭迎。 此二爷非彼二爷,乃是徐阶的次子徐琨。 肾虚老公子管着徐家在苏州的大票产业,每年大半时间都待在苏州。前番因为老爹返乡,匆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