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。”赵二爷来前是跟范大同对过词儿的,这会儿应对自然不会荒腔走板。 谁知笑容还未浮现在脸上,就听侍郎大人语态郑重道:“眼下苏州就有一难,唯有赵状元能解了。” “呃?”这台词没对过,赵二爷无助的咂咂嘴,感觉味不对啊。 “是这样的。”侍郎大人缓缓道:“前日刚刚收到昆山刘知县递上来的丁忧劄子,原来他老夫忽然病逝了。” “真是太不幸了。”赵守正叹口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