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三位大学士正看着徐阁老的辞呈,相对愁容。 “别修闭口禅了。二位,拿个主意吧。” 李春芳苦着脸,催促缄默的两人。 “我有什么主意?”陈以勤没好气道:“就兴他儿子昨天狂犬吠日,却不许我们说两句拜年的话?把我们当什么了?他的跟班吗?” 张居正默默拢着胡须,依然缄默不语。 “又没人怼过他一句,这么敏感有意思吗?”陈以勤便继续抱怨道:“这下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