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能不明白?”赵昊冷笑道:“可见根本就是故意往父亲身上攀扯。” “呃……”赵守正总觉着儿子这话怪怪的,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挑刺的时候,他紧紧抓着儿子的手道: “儿啊,策论不是言者无罪吗?怎么到为这儿,就要因言获罪了?” “因为他们又把父亲的策论,联系到西山煤业上了。”赵昊阴着脸道: “弹劾你与长公主勾结,替她的西山煤业代言……” “勾结啊。”赵守正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