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颠簸的厉害,让那刚处理好伤口的贼人,又染红了腚上的纱布。 贼人面如金纸、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,却保持着对他来说,最痛苦的跪姿,一动不敢动。 倪推官并不在车厢里。 反倒是那藏身在安化寺的柴总管,盘膝坐在那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贼人。 “你们是干什么吃的?”柴总管冷冷问道:“踩点那么久,东西没找到,还让人家抓了活口?!” “通常他们后院是没人看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