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都是咱们离开金陵时穿的棉裤袄,到了山东地界就嫌薄了。”还是蔡明答道: “公子便在临清给我们全都换了厚冬装。弟兄们都是苦日子过来的,这些替下的棉裤袄还新着呢,就全都打包起来,准备等开春了再穿……也就一直没打开过。” “嗯。” 赵昊一边摩挲着那做工精致的铜圆筒,一边微闭双目,回忆着当日的情形。 他记得通州伍记一共给他们两辆行李车,一辆装他父子师徒的行李,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