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无尽的悔恨与痛苦。 刘员外瘫坐在太师椅上,两眼无神的看着水榭外嶙峋的假山,恨不得一头撞上去。 “我真傻,真的,明知道徐阁老是那些人的后台,怎么能相信丝价会涨上去呢……” “我真傻,真的,明知道那小子没安好心,怎么能答应他借丝还丝呢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,说一句就给自己一耳光,把半边脸都抽肿了。 手下朝奉们全都噤若寒蝉,低头立在水榭外,没一个敢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