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厚望的侄儿,居然跑到南京,拜个十四五岁的毛孩子为师,岳父差点没背过气去。你让他这位文坛盟主,把脸面往哪搁?” “这可怨不得贫僧。”雪浪听甑中水声响到七八分,便挥挥手,让小沙弥将甑下小小的炭盆端走。“他自己跑来找我,却没说是要去拜师的。” “你不写信过去,他能被勾来南京?”华公子愤慨道。 “那封信你看了吗?怎么样?赵施主的诗词可谓当世第一吧?”雪浪一边沏茶,一边巴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