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贵姓韦,我的确不是黔州人,我是岭南人,不过来黔州也有五六年了,平日隐居山中,对外面的事知之甚少,听几位小友的口音,都是从京城来的?” 杨则之点头,“是,我们是出来游学的,没想到能在此有缘与先生遇见。” “游学啊,”韦先生怅然一声,然后摸着胡子笑道:“不错,看你们年纪轻轻,却已经学识不浅,少年意气,这是我社稷之福啊。” 他的目光还是主要落在白景行身上,笑着问道:“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