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润微微扯了扯他袖子,鲁越扯回来,仰头喝了一杯酒。 赵六郎暗暗瞪了鲁越一眼,拉住白善道:“别理他,他这是心气不顺,一会儿吃了酒就好了。” 白善冲他笑了笑,并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。 他和鲁越又不熟,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? 他今晚来这里是长见识的,“这楼里的花魁擅长什么?她今晚表演的是什么节目?” “琵琶,”赵六郎悄悄往隔壁桌看了一眼,凑到他耳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