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让他身体受限,做不到报复。” 大富娘来回念叨了两遍才明白这话的意思,着急起来,“夫人,我家大富可不能坐牢啊,他要是坐牢了,我们这一家老小就只能等死了。” 她边说边伤心的哭出来,要不是怕周满不喜,她还能坐在地上哭得更惨更大声一些。 满宝道:“这个得县令来判,我又不是县官。” “哎哟,您不是县太爷的家眷吗?总能说一句话的。” 满宝摇头,“这不是徇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