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焕抬起手来,他先自己看了一眼,觉得不太对,于是就将掌心在衣服上用力的蹭了蹭,蹭红以后才伸出来给白善和白二郎看,哭道:“看,这都是我祖父打的,要不是我还要右手写字,他估计连我右手都打。” 白善和白二郎认真的看了看那手心,半天才在那手心上找到两三道浅浅的红痕,白善不由点头,“不错,刘尚书也太狠了,我们要是晚来一点儿,这点儿痕迹可能都看不到了。” 白二郎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