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不是给我开了许多黄连?” “胡说,你风寒我怎么会给你开黄连呢?”满宝义正言辞的道:“三个药方里,这已经是最不苦的药了。” “你又没喝过,你怎么知道?” “我闻出来的,药越苦,这味儿也就越大,”满宝道:“最近你又没得罪我,我干嘛特意给你开苦药?” 周四郎一想也是,心里好受了点儿。 贴了药膏,当天晚上周四郎没有再发烧,但鼻子还是很难受,头也有些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