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一句话了?” 白善宝不好意思的解释道:“先生,那句话是我父亲做的评语,只可惜我家的《隋书》也是残卷,并不齐全,父亲只在《水经注》的介绍那里留了一句评语。” 庄先生的视线便从竹简上挪开,他摸了摸胡子,沉吟道:“你父亲这话倒也没错。” 白二郎摸了摸脑袋问,“那又怎么样?” 满宝就看着他道:“你知道这本书是怎么写成的吗?” “不就是《水经》的注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