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慌张失措只能开车撞人?!”林暖轻描淡写声音微顿了片刻,还是没能克制住嗓音里的情绪,“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朋友,把宋窈逼到穷途末路的人是我,都没有是你来得伤她!” 林暖冷着脸,望着岑墨的眼神更锋利:“朋友感情的事情我一向觉得作为朋友不该插手,可有些话在我去华鼎世纪酒店给宋窈送衣服的时候就想说了!” 四目相对,岑墨眼底有压不住的情绪翻滚着。 林暖缓慢站起身:“宋窈的母亲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