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荨,穿上衣服,我当这件事儿没有发生过。” 傅怀安神色不变,嗓音如常平和,让楚荨除了难堪之外更多的是恐惧。 绝望铺天盖地朝楚荨袭击而来,她不敢抬头看傅怀安,咬着牙,那只护在胸前的手抓着右侧胳膊,死死攥紧,指甲都陷入嫩肉里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。 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:“没关系的怀安,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!粗暴一些我也能接受,反正我们最后是要结婚的,不用顾忌我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