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住的。” 琬宜颔首,眼眸弯起,“姨母去吧,看您荷包有些旧了,我正闲着,给您缝个。” 杨氏也不拒绝,只转身叮咛了句,“别太多繁复花式,不要鲜亮颜色,姨母爱素净的。” “哎。”琬宜扬声答应,“知晓了。” 屋子复又安静下来,只有烛火燃烧的细微声响。琬宜心中轻快,拿了钳子去挑了挑灯花,然后便就在桌边安稳坐下,细心选着颜色。 杨氏朴素,却也不是守财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