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也知道我脾气不好,看她哪里不对心了,就好出口说两句。虽然有时候,略微过分。” 杨氏冷笑,“略微” 谢安顿了顿,捏捏眉心,“我以后改,改还不成嘛。” “你活该,自讨苦吃,怨不得旁人。”杨氏倒杯茶润喉,斜睨他,“那你现在想怎样” “我还能怎样。她倔的像头驴,理都不理我,我总不能趴她炕头,腆个脸哈巴狗儿似的道歉吧您看看,我这些日子,不都挺好的吗,她呢,眼角都不